自從Chalmers開學後,一個月之內參加了許多派對,有些是為新生舉辦的Nollkalasset,或是每個Quarter第一個禮拜四各系舉辦的Pub Crawl這類校內派對,除了校內的派對外,市區在剛開學時也有一些派對讓剛回到學校但還不想上學的學生參加,例如9月初NCTU Europe大家去一家Parken的夜店,打算吃50 Kr.Buffet吃到飽,但沒想到太晚去只剩下洋芋片。Holloween Party的時間剛好是第一個Quarter期中考結束,好友相約在這個時候慶祝Holloween,其實Holloween並不是瑞典的傳統節日,對交換學生來說,一樣純粹只是個喝酒的藉口。

既然是Holloween Party,不免俗的一定要特地打扮置裝一番,朋友約好考試完隔天去市區買服裝,原本就設定好要當殭屍的我去旗袍店發現超過預算,只好打退堂鼓,朋友們也沒買到他們原本想要的東西,最後只好隨便買了太陽眼鏡和Bling Bling的項鍊。

Holloween Pary當天早上,我還在Alingsås採香菇回到宿舍一身是泥發現Rafael和他的朋友已經在「準備」今天的Holloween Party洗完澡後和朋友借腮紅、粉底和眼影稍微Make Up一下不過因為太胖加上化妝技術不佳原本想要的殭屍變成熊貓= =...不過Rafael他們看到似乎蠻欣賞的,哈!經過幾瓶DABPilzen beer,再加上幾杯Vodka Shot,我想我的腦袋也準備好今天的Party啦!

 

雖然每次事先查好23:24Grädgatan出發的Linie 50公車不過總是得在最後一刻大家拖著酒精已經起反應的身體跑步才搭得上車,大家手上都拿著柳橙汁而不是啤酒,其實是瑞典的公車上禁止在車上喝酒精類飲料,假如被司機發現,要嗎把酒丟掉,否則你可別想上車。聽朋友說德國即使是地鐵在行駛中,監視器發現有人在喝酒也會在下一站停車,司機會用麥克風說:「如果你和你的酒不離開車廂,這列車是不會開的。」聰明的德國人就把Vodka裝進柳橙汁盒裡,這樣司機即使看到也只能搖搖頭。其他像重要的啤酒都被我們塞進大大小小的口袋裡,假如連褲子的側邊口袋也算進去的話,我有一次很像帶了56罐啤酒去Party

 

  

Holloween Party是由Chalmers Uni一個叫FESTU的社團舉辦的Party,場地則選定在活動中心,中心大樓內有很多樓層或是隔間,每個區塊都會放不同型態的音樂,假如不喜歡這間房間的音樂,就可以換到下一間去繼續High!在大聲的邦茲邦茲音樂聲和酒精的催化下,大家彷彿都像被催眠般的嘶吼搖擺著身軀,進去過沒多久時間我也開始進入另一個模式,後面很多事情都是靠照片來回憶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記得遇到很多朋友都打扮得很有趣,大家都是有備而來。只要稍微清醒一點,大家馬上又買Priss Blå來灌,喝到最後已經完全喝不下任何一口只好把他Pass給我的朋友,沒辦法,那時候的我還是沒辦法把啤酒當水來喝。不過我室友Rafael更不用說了,Totally Destroyed,最後不知道哪來的叉子到處去叉人屁股,平常在宿舍看到剛開始都只能點頭打招呼,到Party整個人都變了個人似的,終於讓我見識德國人的真相。

 

  

經歷整晚的狂歡,到3Party結束工作人員協助散場,當然包括把那些已經喪失意識的人抬出去,清理啤酒灑滿一地的地板和拆除裝飾,隔天一切將會恢復原狀,完全感受不到昨晚狂歡的一絲痕跡,不知道全台灣有哪間學校敢放心讓學生在校園內開類似這樣的派對,例如在交大浩然徹夜狂歡,我想應該沒有一間學校有這樣的心臟讓學生做這樣的事情,可能迎新宿營或夜烤加KTV大賽就是極限了吧!場外有貼心的員工提供25SEK的漢堡,在寒冷的夜晚讓人重新儲備能量可以清醒走路回去。

大家一夥人從Korsvägen走路回Ostkupan,路上和Rafael都用德文對話,喝酒之後德文說的超順,哈!Rafael在路上不斷告訴我他可以踢爆路燈,為了證明他還真的到處亂踢路邊的燈柱,還好沒警察經過,不然可不能畫下個完美Ending

 

P.S 新學到一個德文的乾杯-Hau weg die Scheisse。照字面翻是Put away the shit,大概是永遠不會在德文課本出現的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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